中國大陸因為一胎化等政策因素,使得多數家庭僅有單一子嗣。在經濟力量逐漸抬頭之後,帶有小資風情的一胎家庭便常有對兒女寵溺的現象發生。
這是我過去在許多報章雜誌上所曾看過的見解與說明。但由於未曾親赴大陸,所以這是偏見或錯誤的詮釋也說不一定。不過看過這篇文章之後,內心底就有種「原來為真」的感覺。雖然我的確能從中看到一些感人的父女情誼,不過另一方面,卻又有點毛骨悚然呢。全文:我和爸爸一起玩魔獸
Gamer X是Redwolf假想的一個代表性人物,他1975年出生,正好跟著電子遊戲的發展史一起長大。Redwolf認為,只要觀察Gamer X的成長歷程,就能看出電子遊戲的過去、現在、與未來。這篇文章的論點滿有趣的,雖然不能說新奇,不過最重要的一點:我就是1975年出生,我就是Gamer X呢!全文:遊戲會隨著我們成長:電子遊戲的成長痛與喜悅
「你可以來我家玩大富翁嗎?」朋友劈頭就在電話裡這麼問我。
他是個擁有罕見星戰版大富翁的好朋友,但我因為近年來對社交的退縮感以及對電腦遊戲的沈迷而拒絕了這樣的提議。「你可以打電話給其他朋友試試看運氣啊。」我說。
「但是…我只剩你一個啊!」朋友用絕望的語氣說道。「你明白我的意思的。」
沈吟一會兒,我還是拒絕了。但是的確,我明白你的意思。在這個對社交絕望的世界裡,我們兩個人可以說是最後的好朋友了。十年前,我們曾有相同的興趣,十年後,也只剩下我們兩個有共通的理想。我們在30歲後的日子,把對人生的最後希望都綁在一塊。如果你或我任何一個人失敗了,就表示我們共同從現實中撤退,從此得自絕於人間。至少我是這麼想的。
大學時代,我並沒有特別厭棄人群,只是比較少出現在教室裡。某日系上舉辦了冬令的火鍋活動,卻沒有人寫信給上校…不,沒有人通知我。傍晚我從他們忙碌的身邊走過,一個女孩或許基於禮貌地問我要不要加入。「好啊」我說。
我從她的臉上看到微微的驚訝。基於社交退縮者特有的多疑,我猜她從沒想過我會樂意加入同學之間的活動。但事實上,如果我跳得夠高,我願意參加籃球賽;如果不嫌棄我的力量,我也願意在運動會裡拔河。我只是從來都不曉得怎麼用正常的方法交朋友。
女友邀請我參加公司演唱會後的慶功宴,我看著狹窄空間裡的熱絡氣氛,突然發現這裡沒有自己的位置,只好在人群中落荒而逃。天知道我多想認識你和妳和旁邊的旁邊的第三個人。
今天晚上,有個昔日的朋友在網路上傳來如下的訊息:
「我平常都不敢吵你 / 因為我們太庸俗」
我幾乎要用歇斯底里的多疑去猜想這是不是一種嘲諷的比喻。但是理智告訴我這是一種對朋友信賴感的侮辱,所以我知道你不會是這麼樣的意思。這一切只是我社交退縮的後遺症,什麼庸俗,其實都只是我自己閉俗而已。在我很努力地不想要造成任何人麻煩,努力拿捏合適的人際交往詞彙時,我已經被世界拋棄了。
所以我常常在寂寞裡對著想要玩大富翁的朋友、認為自己心靈得了不治之病的妻、以及即將搬家到另外一個次元的漫畫店小妹,感到「我只剩你一個」的荒涼。
【後記】然後我開車衝上台北郊區的半山腰,和朋友玩了一場迄今都沒有結束的大富翁。
【另記】There can be only one這句莫名其妙的關鍵字是來自於Highlander這部電影,意思是「一個都不能少」的相反,「只能有一個」。
出發去香港以前,我正經歷一段風寒感冒與發燒的病氣狀態。但或許是大量的熱開水與水果之助,抵達香港之後,我竟然有種疾病遠離的錯覺,一路亢進了四天。但是回到台北,我還是很不幸地又繼續病了起來。這次除了流鼻水之外,咳嗽等其他併發症狀全都來了。根據台灣海關所發的傳單表示,自「疫區」歸來的旅客若有類似症狀,都必須自主管理十天,以免擴大感染。
我承認我吃了兩隻鵝腿,如果因此得了禽流感,也只能說這是老天要絕我。不過我看著「自主管理」的內文,心裡不禁想著:「如果我是個上班族,老闆能夠接受我這種請假的理由嗎?」一邊思考這個問題,一邊驅車前往人潮洶湧的鬧區開會。「如果我是造成台北滅亡的傷寒瑪莉,這篇文章就是我被釘在十字架上的證據了!」(不過醫生說我只是感冒末期,所以大家還是可以放心XD)
香港之旅的最後一天沒有留下紀錄,十分可惜。不過該日的行程不多,最重要的只是去半島酒店喝了下午茶而已。半島酒店應該是東南亞一帶最具歷史的高級酒店之一,雍容的氣派非一般俗物能比。在這裡喝下午茶,有種突然變成上流人的錯覺。但是,千萬不要被騙了。雖然服務品質一流、環境絕佳,但是除了茶水以外,茶點其實非常平凡。如果覺得很可口,那你一定是被裝潢給騙了!不過,兩人380塊港幣(折合台幣約1600)的價錢仍是十分值得,畢竟這是任何一個該死的觀光客都一定要來享受一下的地方。看看左邊的金毛鬼佬、右邊的日本阿婆,個個都翹起小指頭、十分享受的模樣,你就知道這裡真的是個值得把最後一毛港幣都花光的地方。
離開半島酒店的時候,我的身上只剩下20塊港幣,是個堂堂正正的破產觀光客了。
回台灣的路上,赫然發現很多同行的旅客在抱怨飯店與某些商家的服務態度不佳。大抵上來說,香港這個地方的確不如許多觀光區友善,這幾乎已經是它的一種文化特色了(但我還是有遇到一些很友善的香港人啦)。不過有兩個提高服務品質的秘訣,在此野人獻曝一下:
1.阿鬼,你還是講英文吧
不要懷疑,就是講英文。這是一個已經流傳多年、而且從許多旅客經驗上得到證實的秘招,當你遇到香港商家態度不好的時候,講英文比講國語(普通話)有用。甚至還有香港人親口證實過這一點(該香港朋友到台灣旅遊時,在誠品用英文和店員吵架,原因就是他認為這招在台灣一樣有效)。
2.不要忘了給小費
台灣沒有小費文化,所以出國常常忘記給小費。本次同行的遊伴就有不少人根本沒有留小費給酒店的服務員。一般來說,只要你有找人來做任何服務,就應該要給小費。早上要離開房間出去玩的時候,也應該在枕頭下留些小費給清潔房間的服務員。不用打腫臉充胖子給大鈔,給張小面額的紙鈔即可。但是千萬不要給硬幣,因為硬幣是給乞丐的,是很不禮貌的舉動喔。
吃吃吃吃.吃吃吃吃!早上去吃怨念的豬扒飽,下午又去挑戰另一家翠亨村的飲茶。看著某本今年五月出的爛旅遊書說:「翠亨村下午有提供推車點心服務」。我們才滿心期待的想看看台北也少見的傳統飲茶風情究竟是怎樣。但是那照例很晚娘的女服務員竟然用鼻孔說:「香港高級餐廳都是點菜的。」喔,我們不怪女服務員用鼻孔說話啦,但是「搭地鐵玩香港」你可以去死一死了,這是你給我出的第四個包,我這輩子都不會相信你了!!菜色還不錯,但有點鹹有點油,還是沒有什麼蔬菜。其實台灣菜在中華料理的光譜上一直是屬於比較偏甜而清淡的口味,到外地玩的我們都要有腎臟負擔加重的準備。
下午去銅鑼灣參加黑道選舉…不是,是去找Agnesb的旗艦店和吃義順的雙皮燉奶。轉眼間到了傍晚,胃還是半滿(悲觀的你也可說是半空),我們卻已經在寒風中排隊等計程車去中環吃飯。如果台灣的計程車司機到香港來旅遊,一定會在悲憤中興起移民的念頭,因為香港是乘客排班等計程車、而不是計程車排班等客人啊!
晚餐是大名鼎鼎的鏞記,這讓我覺得自己像是在信義路鼎泰豐排隊下遊覽車的日本觀光客。雖然我講得很酸,但燒鵝真的不錯,奇怪的同桌夥伴卻似乎戰力全失,由我一人獨吞了兩隻珍貴的鵝腿。後續的菜來得宛如狂風暴雨,逼我不得不解下那腰間的扣子做最後的肉搏。等餛飩撈麵離場之後,我已經是死亡狀態。
「等會兒要幹嘛?回家睡覺嗎?」
「不是說好要去吃糖朝?」老婆睜大眼睛地說。
喔?是嗎?已經死透的戰士又從地獄裡爬出來,參加第九十七屆暴食王大賽,一舉吃下了綠豆沙豆花、秘製湯丸、什麼芝麻糯米糕、還有青蛙的卵巢。(老實說,最後一樣我只有看。我不是不敢吃,只是不想吃卵補卵地造成我排卵期提早而已)
這就是香港之旅的真正奧義。
這不是本篇主題!請所有不小心點進來的趕快離開!!
這只是我今天在香港逛街時看到的雜誌標題。這裡不愧是壹傳媒的發源地與狗仔的天國,書報攤上的雜誌標題都比台灣的勁爆一些。「台灣賤男」(誰?)、「人鬼情玩完了」、「千燁喪插」(我不知道什麼意思,好像很髒就是了XD)…大概回家前會每款都帶一本回家吧…當作是此行「最重要」的回憶。至於林志玲什麼做爛了?我猜台灣這幾天的報紙也會開始半同步連載,也許你比我還清楚。
本次來港,最白痴的一件事情就是我的旅行袋裡放了數位相機的充電器,但是數位相機本體卻還連著腳架豎在辦公桌上的印表機旁。所以沒啥好照片可以分享,我只能說,香港人的早餐可能不是台灣人吃的。興匆匆地來到雜誌介紹的茶餐廳,看到清湯通心粉撇幾片火腿,真是失望到讓我想起我家樓下摩斯小弟弟用燦爛的笑容說「歡迎光臨」。不過,另一組冒險隊吃到的豬扒飽卻據說好吃到舌頭會打結,所以我的失望只是一人獨享的尊榮吧。
附帶一提,香港一般小吃似乎都很缺蔬菜,除非單點沙律(沙拉),不然很難看到綠色的存在。我唯一能想到的解釋就是香港沒有種菜的農夫,依賴進口的他們只好惜菜如金了。「不過,那個逃犯、奇怪阿伯、和殭屍居住在的荒村大嶼山沒有種菜的婆婆嗎?」帶著港片偏見的傻妹問著。我也沒有答案,我腦海裡只想著:「香港人如何解決便秘的問題?」於是我們一邊飲茶一邊討論日本某廠牌的通便仙丹如何讓人一瀉千里。
下午還去吃了芝麻糊加核桃露,香滑可口。還到了兆萬大樓去看玩具,不過想想台灣這一兩年來蓬勃發展的台北地下街,這些玩具似乎也沒那麼稀奇了~也許有價格優勢?也許有難以得見的珍寶?不是大玩家的我們也只能走馬看花。我個人倒是在朗豪坊這漂亮的新商場買了一個有點文化獵奇味道的小皮包,請見我爛手機的爛攝像:
「大籃球 / 堅韌大皮球 / 又彈又硬,迴轉力強 / 讓你得到前所未有的射球快感 / 想一試身手快D打 / 99999-169-999」、「上水 / 住家主婦煮菜」…這些廣告真是棒啊。(雖然這包皮因為功能性太爛而註定不會被我拿來公開使用)
夜晚和全香港一百二十五萬零九百個死觀光客一起上太平山看夜景,30元港幣的纜車車票只消五分鐘的夜景,就在此起彼落的「好冷」聲中結束。然後我們興匆匆地跳上某個前往不知名之ox灣目的地的雙層輕軌列車,享受印象中的香港殖民風貌。咦?為什麼這列車是有蓋的?那周潤發的婚禮是怎麼舉行的?那些學了少林功夫的上班族是怎麼跳上去的?這個問題仍然迴盪在半夜三點的凱悅飯店大廳裡。
多年前我來香港的時候,我覺得香港人走路速度比台北人快上不少,到處都有人嫌棄你這死觀光客礙手礙腳。不過今天我重遊舊地,卻覺得香港人腳步變慢了,心想或許問題不在香港,而是工作久了的我也變快了吧。不過,香港茶餐廳的跑堂還是叼著煙快手快腳的模樣,讓人覺得鈔票多數兩秒都是罪惡。
尖沙咀的新發茶餐廳很像是電影裡才有的風景。穿著白色罩袍的小弟一臉精明,「加底比不加底貴,你不是送外賣的!」這句經典台詞馬上從心海羅盤裡閃亮出場。同桌的女孩帶著筷子興匆匆地跑到隔壁搶食和拍照時,那跑堂竟然還老實不客氣地對人客大喊:「就叫你別在裡面亂跑啊!」當我們以為這兇佬要發火的時候,卻見他帶著傻笑和一大盤干炒牛河闖進別人相機裡的液晶觀景窗。東西的味道都不錯,只可惜我不知道怎麼交代他們把菠蘿飽作成菠蘿油,哈哈。
那個拿筷子到處搶食的傻妹說得好,在這裡吃飯真像在解字謎,上百套菜色有一半都是外星來的天書。幸好我「浸淫香港電影文化」數十載有餘,我還勉強知道餐肉是指罐頭肉、公仔麵就是在說泡麵,把那些直接英文音譯的菜色讀出之後,謎題就差不多揭曉了一半。但是有個「奄肋」系列的玩意我抓破頭皮還是沒猜到奧義的真諦。一直到即將走出餐廳前,那個呼之欲出的英文正名才從我的嘴裡冒出:「啊~這是說Omelet(蛋捲)啊!」
海港城逛街十分痛苦,因為進去就有種逛到腳腫也不可能結束的絕望。看著落日餘暉逐漸黯淡的維多利亞港,我知道那些永遠排不完的公用廁所只是未來血拼地獄的第一層苦刑塔。
夜晚,我去吃旺角的富記粥品。果然一如描述的九流餐廳一流享受,那簡陋髒污的破落模樣真是令死觀光客大吃不消。但是當熱騰騰的「手指濃粥」(類似物品:手指牛肉麵、手指酸辣湯)佐以牛肉、豬雜、生蛋端上與另外一對落難情侶(這是我對兩個陌生香港男女的想像,勿怪)共享的餐桌上時,這九流的形容馬上被拋到九霄雲外。那豬肝究竟是加了什麼生化原料?好甜好嫩好好吃啊啊!
這場宵夜的唯一遺憾就是。當我幸福地啜飲著跑堂遞上的熱茶時,我赫然發現一旁的老香港們…都把筷子插到熱茶裡當成消毒殺菌的秘方…原來我喝的是洗碗水?!是嗎?
其實和我沒關係的事情,內心底還是翻湧出了一些苦蜜。我將面對數個月來都相同的截稿壓力,我需要體力和睡眠來對抗寒冷、疾病、與工作,卻還是開始擔心自己必須做出失眠一個晚上的準備(我想這一個晚上就足夠了)。祝妳幸福,我想我會和自己做過的蠢事繼續活下去個一百二十年,包括其他永遠無法證明自己有所改變的一百二十件蠢事。(這個祝福真是史無前例的自私,我必須承認,所以算是121件蠢事好了)
唉,我現在說人帥,一定給人一種可疑的感覺。不過甄子丹…真的很帥啊…以走紅美國的武指來說,袁和平已經是個老頭,我只記得他曾經在妖獸都市裡很威地說:「加強人力磁場!」(XD);以在美國闖出名號的華人動作影星而言,當然也比大鼻孔的李連杰要帥。雖然很多片子裡他都是第一個買單出場去吃便當的(例如Blade 2或Highlander),但可都是威風凜凜地出場、普天同哀地退下。我幾乎可以用偏頗的立場斷定,這一定是同時身為武指的他以不損主角威風的謙虛態度而自願離場…真是好好好好好漢一個。(我剛剛犯下了一個在台灣電視新聞上被捉出來鞭的作文錯誤,請猜猜看是哪一個?)
寫了這麼多,是因為,我竟然發現了他個人的blog!雖然很多大明星也有,而且很多大明星的官方blog都是工作人員代寫的。不過有圖有真相,至少我們有照片證明他有在看自己的網站,嗯,而且語氣也有些像本人(至少不是冷硬的官方語氣)。就讓我們姑且相信這是本人在寫的吧。
附帶一提,這真相照片也證明了一件事,那就是甄子丹和我一樣是個麥金塔族。鄉親啊,這就是愛蘋果啊!
你家的小孩常常玩電動玩到忘我,沒有做功課、拒絕幫你洗碗、也不願意參加正常的社交活動嗎?不用擔心,超棒的遊戲時間限制器出現了!只要裝一台在您的府上,您家就是自營的老爸電動間。想玩遊戲?行!先幫老爸搥背半小時來換代幣吧。
沒有代幣,沒有遊戲。有了這種遊戲時間限制器,我的小孩長得更壯了,也變得更聰明了呢!快打電話到這個網站,外埠頭記得加02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