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吃吃.吃吃吃吃!早上去吃怨念的豬扒飽,下午又去挑戰另一家翠亨村的飲茶。看著某本今年五月出的爛旅遊書說:「翠亨村下午有提供推車點心服務」。我們才滿心期待的想看看台北也少見的傳統飲茶風情究竟是怎樣。但是那照例很晚娘的女服務員竟然用鼻孔說:「香港高級餐廳都是點菜的。」喔,我們不怪女服務員用鼻孔說話啦,但是「搭地鐵玩香港」你可以去死一死了,這是你給我出的第四個包,我這輩子都不會相信你了!!菜色還不錯,但有點鹹有點油,還是沒有什麼蔬菜。其實台灣菜在中華料理的光譜上一直是屬於比較偏甜而清淡的口味,到外地玩的我們都要有腎臟負擔加重的準備。
下午去銅鑼灣參加黑道選舉…不是,是去找Agnesb的旗艦店和吃義順的雙皮燉奶。轉眼間到了傍晚,胃還是半滿(悲觀的你也可說是半空),我們卻已經在寒風中排隊等計程車去中環吃飯。如果台灣的計程車司機到香港來旅遊,一定會在悲憤中興起移民的念頭,因為香港是乘客排班等計程車、而不是計程車排班等客人啊!
晚餐是大名鼎鼎的鏞記,這讓我覺得自己像是在信義路鼎泰豐排隊下遊覽車的日本觀光客。雖然我講得很酸,但燒鵝真的不錯,奇怪的同桌夥伴卻似乎戰力全失,由我一人獨吞了兩隻珍貴的鵝腿。後續的菜來得宛如狂風暴雨,逼我不得不解下那腰間的扣子做最後的肉搏。等餛飩撈麵離場之後,我已經是死亡狀態。
「等會兒要幹嘛?回家睡覺嗎?」
「不是說好要去吃糖朝?」老婆睜大眼睛地說。
喔?是嗎?已經死透的戰士又從地獄裡爬出來,參加第九十七屆暴食王大賽,一舉吃下了綠豆沙豆花、秘製湯丸、什麼芝麻糯米糕、還有青蛙的卵巢。(老實說,最後一樣我只有看。我不是不敢吃,只是不想吃卵補卵地造成我排卵期提早而已)
這就是香港之旅的真正奧義。

唉,我現在說人帥,一定給人一種
在這個現實的世界裡,有些人用沾染血汗的努力為自己編織誠實的夢想;但也有些人只憑著祖上積德的天賦在食老本,過著既沒幹勁也沒風浪的人生。我想,野中英次一定是這樣的一個人,因為他每一次在《魁!天兵高校》封底裡寫的感言總是給人一種可有可無的虛浮感;「就算還有下一回或下一本又怎樣?哈哈哈」野中的內心一定這麼地低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