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食一切的巨獸:美商藝電

神話的誕生

EA1982年,一個叫做崔普.霍金斯(Trip Hawkins)的傢伙離開了前景大好的蘋果電腦,成立一個原本叫做「驚異軟體」(Amazin’ Software)的遊戲公司。在這個遊戲市場的草創時代裡,沒有人知道驚異軟體可以在20年後變成世界上最邪惡的電玩帝國「美商藝電」(Electronic Arts),也沒有人知道這家公司的營業額可以飆漲到史無前例的20億美金。包括霍金斯在內,他們都還昧於命運的奇妙與可怕。

trip hawkins
1991年,霍金斯離開EA,開創了新公司3DO,發行了當時最先進、也最昂貴的同名遊樂器系統。當時競爭對手的售價不過100美金,但3DO卻是令人咋舌的700大洋;1994年,Sony的Playstation上市,以更便宜的價格與更優秀的硬體表現將3DO打入永世不得翻身的地獄。在3DO遊樂器黯然離場之後,3DO仍以純遊戲軟體公司的角色風光了一小段時間。但之後每況愈下。21世紀初,3DO已經是個垂死的企業。到了2004年,旗下比較重要的智慧財產(例如《魔法門之英雄無敵》)轉手給法國遊戲公司Ubisoft,3DO宣告正式死亡。

誰知道,2005年,Ubisoft又面臨被EA併購的危機。繞了一大圈,霍金斯在遊戲產業裡的血脈再度交融成一塊分不清、理還亂的因緣宿命,編織成眾多產業豪傑們的神話傳奇。

軟體的藝術家們

1982年,崔普離開學校不過四年,他就決定開創一家遊戲設計公司。但這隻初生之犢對電腦遊戲可不是一點經驗也沒有,早在70年代,他就開發過一款美式足球遊戲,只可惜結果不如預期、並沒有在市場上獲得成功。崔普曾對此回憶道:「…我創辦美商藝電的唯一理由就是再設計另外一套美式足球遊戲而已。」可見這位先驅者對遊戲設計的熱情。

3DO遊樂器崔普在創業之初的企劃書裡,曾提出三個重要的概念,其一是利用自身的專利技術與工具來進行有效率與組織化的跨平台開發,其二是對零售商店的直接物流,這兩點完全吻合遊戲產業時至今日的趨勢,可見崔普的遠見包含了賞味期限長達20年的洞察力,不能不謂驚人。而崔普所提出的第三種概念就是將軟體設計視為藝術,讓軟體設計師發揮宛如藝術家的創造力。在崔普的心底,最適合新公司的名稱就是Soft-Art。只可惜這名字已經被其他人所註冊。

在耐力賽取勝

既然首選Soft-Art這條路不通,崔普就提議了驚異軟體(Amazing Software)這個名字,但馬上遭到剛開始11名員工的一致反對。根據當時員工高登(Gordon)的回憶,崔普要求一定得在當晚結束以前決定公司的名稱,如果有任何人因為疲倦而睡著的話,就立刻喪失投票權。這種充滿壓力的磨人作風是崔普的特色、也是早期藝電的精神之一。後來這場會議開到了半夜,一個叫做提姆的員工提議了美商藝電(Electronic Arts)這個名字,並且獲得了絕大多數人的同意,美商藝電正式成立。

美商藝電的經典遊戲

以下稍微介紹幾款EA早期具代表性的遊戲作品:

巫術對奕(Archon)

Archon插圖這是一款棋盤式的策略遊戲,在仿西洋棋盤的畫面上移動各種魔法棋子,進行充滿奇換風格的戰鬥。這款創作於80年代初期的經典作品是EA創業時期最有名氣的作品之一。

興登堡謀殺案(Murder of the Zinderneuf)

這是一場發生在飛船上的神秘謀殺案,你可以扮演數名偵探,以各種不同的偵訊方式找出隱藏於命案背後的真相。EA草創之初,曾對各種研發計畫進行討論,興登堡謀殺案與巫術對奕就是其中最引人注意的兩項提案。當時的遊戲設計師戰戰兢兢地向崔普詢問:「我們該做哪一款遊戲好呢?」他並沒有信心可以獲得崔普的大力支持。沒想到崔普很豪爽地回覆:「既然兩款遊戲都這麼好,為什麼不一起作?」如果不是崔普的信心,這兩款經典遊戲就不可能同時出現在市場上了。

冰城傳奇(Bard’s Tale)

1051371735-00這是另一個傳奇性遊戲發行商Interplay的早期作品之一,但很少人知道當時的Interplay仍是家專職的開發公司,而這款遊戲其實是由EA所發行。這款角色扮演遊戲的故事圍繞在一個邪惡法師與被他下咒的結凍城鎮之上。最近剛剛出了款續作。

除了以上幾款早期經典,真正撐起EA一片天的還有運動遊戲。

美商藝電的台柱品牌

提起歐美的遊樂器市場,就不能不提兵家必爭之地的「運動遊戲」,提到運動遊戲,也不能忘記這個市場上最大的玩家「EA Sports」。美商藝電在1983年推出的籃球一對一(One on One)是歷史上第一款運動員肖像授權遊戲,傳奇性的NBA球員大鳥博德與J博士就是這款遊戲所獲得授權的明星人物,他們不但對遊戲提供內容性質的建議,也利用他們傳奇性的名聲拉抬了產品名氣與玩家對遊戲內容的想像。這種作法在後來變成一種慣例,也形成了日後慘烈授權戰爭的濫觴。

但在這一切變得既酸且苦以前,崔普倒是從中完成了長久以來的心願,那就是完成了一款真正成功的美式足球遊戲。勁爆美足(Madden NFL)就是EA中期的佳作。早期的EA充滿創意與衝勁,但是晚期的EA卻滿是罵名,這種變化究竟是如何產生的呢?

吞食一切的巨獸

2004年,美國遊戲產業最富盛名的開發公司Blizzard(產品包括《星海爭霸》、《魔獸爭霸》、《暗黑破壞神》等遊戲)的創社元老Bill Roper等人一同出走,離開他們鍾愛的工作場合。對於實際上的離職理由,他們並沒有多加著墨,只瀟灑地說要開創一家新公司(Flagship)來研發更符合志趣的產品。但事實上,Blizzard母公司Vivendi Univesal早有將這隻金雞母賣掉、換個好價錢的想法,而謠傳的交易對象就是美商藝電。這個傳言並不會太離譜,畢竟,能出得起高價買下Blizzard的公司不多,扣掉致力經營XBox的微軟,美商藝電就是最可能的目標。許多人因此推測,Bill Roper等人就是為了這一點而和VU高層產生心結。

但是,賣給美商藝電有什麼不好?它是遊戲產業裡最有錢的公司、規模最大的企業體,成為它旗下的一員,難道不是美事一樁嗎?箇中蹊蹺得從多年前的英國牛蛙開始談起。

EA的名門墳場

Dungkeeper盒裝圖Bullfrog(牛蛙)曾是一家風光一時的遊戲開發公司,座落在英國的總部曾推出像是《魔法飛毯》、《地城守護者》、《上帝也瘋狂》的經典作品。他們與EA結合,綻放數年的光彩之後,卻淪落成一家遊樂器改版公司,並在所有人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悄悄變成一個徒留記憶的空殼。

Westwood,它也曾是一家可以與Blizzard相提並論的即時戰略遊戲開發公司,名作包含如雷貫耳的《終極動員令》系列。他們的結束是在一款賣座不甚成功的MMO網路遊戲Earth and Beyond之後,美商藝電斷尾求生,名門Westwood也變成眾人無以為繼的夢境。

還有別的例子嗎?

連續死亡兩次的開發計畫

UO遊戲畫面Origin,一家還確實存在的遊戲公司,也是歷史上最重要的角色扮演遊戲《創世紀》的來源地。在影響深遠的《網路創世紀》(遊戲史上第一款在商業模型上獲致成功的MMO網路遊戲)之後,本有二代遊戲《網路創世紀二》的開發計畫,甚至還聲勢浩蕩地延請了陶德麥法蘭(電影「閃靈悍將」原作)來做遊戲的角色設定。但在美商藝電的策略考量之下,二代作品無疾而終,所有《網路創世紀》的忠實玩家只能自我安慰,把滿心的期待換成維持現狀的無奈。去年,Origin企圖振衰起蔽,重開續作計畫,一款名為UXO的《網路創世紀》新產品呼之欲出。許多漂亮的螢幕截圖、許多看似大有前景的設定都吸引了不少老玩家的目光。就在Origin與EA共同把玩家的胃口吊個老高時,美商藝電突然「再度」發現UXO沒有實際的競爭優勢。UXO又變成了另一款永遠不會上市、使人空嘆的泡沫軟體。

UXO真的一點機會也沒有嗎?如果你問我,我會告訴你,是的,在Blizzard的《魔獸世界》與SOE的《無盡的任務二》共同夾攻的當時,UXO的確看不出贏面在哪裡。但美商藝電接連兩回手起刀落的斷頭技法還是令人感到無比的錯愕。

消失在密室裡的Maxis

Will & Sim character只有失敗者才會被美商藝電砍頭嗎?另一個名門Maxis,也是《模擬城市》、《模擬市民》等名作的開發公司,在《模擬市民二》開發完成後,也「功成身退」了。多數開發人員被吸收進EA的Redwood研發中心,Maxis名存實亡。雖然這不是一種貶謫或全然消滅的動作,但仍然讓美商藝電看起來像是個黑洞,不斷地將創意與智財吸進它源源不絕的金流裡。

許多遊戲玩家因此而稱美商藝電為邪惡的帝國、黑暗的核心,也難怪許多人對美商藝電的購併計畫充滿疑慮。他們就像隻貪食的巨獸,不斷將市場上可見的美味吸納進自己的胃袋裡。而他的最新傑作,就是併吞Ubisoft的野心。

霸王硬上弓

EA在放棄吞併D.I.C.E(Battlefield系列)公司之後,就以「惦惦吃三碗公」的姿態硬食Ubisoft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這個行為引起Ubisoft內部的恐慌,並對外宣稱EA這種作法帶有惡意。企業集團的併購常常是一種好事,例如台灣的國泰與世華銀行在合併後,變成超越中信的最大金控集團;例如美國的華納電影與AOL合併也促使兩家服務內容相異的公司結盟成為更強大的實體。這對投資人或消費者來說,常常也具備正面的意義。但唯一的前提是:這必須「你情我願」。

EA收購Ubisoft股份的行為就好像一個黃花大閨女端坐在家中刺繡做女紅,卻突然跑進一個莽漢惡狠狠地說:「你老爸已經收下咱們員外的聘金,不行也得行!」難怪Ubisoft內部驚懼不已。沒人知道EA高層的腦子裡在想些什麼,他們也完全不打算解釋,EA霸權之大已經令他們在商場無所畏懼、一意孤行。

Ubisoft是來自法國的遊戲發行商,旗下《間諜遊戲》、《波斯王子》、《迷霧之島》等,也是市場上的一時之選,勢力與規模不可小覷。但在美商藝電的凌厲攻勢下,卻也顯得無助與無力。Ubisoft連忙向同有法國血緣的其他發行商求助,並要求法國政府出面聲援,絕不可讓法國子民落入美帝的手裡。截至目前為止,法國政府尚未正式介入此事,不過也發表新聞稿,宣稱絕對不會坐視不管。這場鬥爭的結果如何,尚且無法知曉,但EA咄咄逼人的深厚實力能與一國為敵,也可說是史上少有。

一網打盡的美商藝電

更為慘烈的戰場發生在運動遊戲之上。

如前所述,美國市場最重要的兵家必爭之地就是運動遊戲,而美商藝電旗下有個專門的品牌EA Sports專責這塊領域的開發與拓展。在運動遊戲這個類型裡,除了遊戲性之外,最重要的賣點就是品牌的授權。例如籃球就要看NBA、棒球就會想到大聯盟、而美足裡當仁不讓的就是NFL。以最熱門的美式足球來說,EA早就佔有NFL這個國家足球聯盟品牌;競爭者如Sega之流,就只有利用ESPN(運動頻道)這個品牌來旁敲側擊、另闢蹊徑。

但在Sega剛剛開疆拓土,打出一片天空的時候,巨人EA立刻一腳踩下,奪走NFL的獨家授權不說,還順便買下其他小型聯盟的品牌授權。當所有運動聯盟的獨家授權都已經被吃下的時候,就算擁有ESPN這個招牌,Sega也等於無遊戲可做。更落井下石的是,Sega已經萌生退意,EA還趕盡殺絕地買下ESPN授權,徹底封鎖了市場上可能出現的任何「反抗勢力」。EA是這場授權戰爭的濫觴、也是終結它的最終墓碑。

最後…

將本求利,是企業的常態、甚至也是企業的一種美德。畢竟,沒有利潤,企業就不可永續經營,也就不可能回應與維護消費者的期待,更愧對廣大投資人的殷殷希望。在這一點上,美商藝電表現得可圈可點,只要是還有利可圖,他們從來不會放棄繼續出資料片或相關商品的機會。看看《模擬市民》,我們可能永遠也記不清它到底出過幾款資料片吧。

但如果只把美商藝電想成一個腦滿腸肥的商人俱樂部,卻又低估了藝電對冒險與創意的追求。從創始人崔普.霍金斯一頭栽入前途未卜的遊戲市場開始,以及他二度栽入投資龐大的遊樂器硬體市場之時,我們就能看出美商藝電的企業文化裡有著冒險的傳統。1983年的M.U.L.E,甚至可以說是遊戲史上最有創意的遊戲之一,首席設計師還是產業裡史無前例的變性人,可見EA文化也有相當獨特的包容性。2001年,EA的虛擬冒險遊戲Majestic,以真人在現實世界裡互動的方式開創了網路遊戲的新視野,雖然功敗垂成,但它的實驗性卻獨步全球、絕對可以說是空前絕後的重要紀錄。

但龐大的規模卻使得美商藝電在企業將本求利上的特質逐漸失去控制,讓它變成令人又驚又懼的存在。它創造無數回憶,卻也把許多回憶變成破碎的夢境。這是玩家與霍金斯所沒想到過的驚悚未來吧。

插圖頁面(附圖說):Monster EA

37 thoughts on “吞食一切的巨獸:美商藝電

  1. 巫術對奕、藍球1 on 1,哇!好令人懷念的名字。

    那時候,還是外接5.25軟碟時代吧?還是更早,錄音帶時代?

    EA是第一家我記得住名字的電腦遊戲廠商,在遙遠矇矓的童年記憶中,好像還是一段美麗的回憶。

    曾幾何時,當年清純佳人,如今已是穿金戴銀,渾身銅臭味的媽媽桑,鎮日想著如何從旗下的小姐榨錢,如何把更多尤物推進火坑。

  2. 要把現在的EA指為罪人,我也是千百個不願意,而且我覺得求生存的驅力本來就是十分正常的現象。只是還是會忍不住唏噓一下而已 😛

    對了,不好意思,更新系統時不小心把留言系統設定得太嚴格,擋到了你們的留言 orz
    我會好好反省…(系統已修正)

  3. Xehovah:EA的經典遊戲出現時,早就有磁碟機了啦…

    冰城傳奇真的是好遊戲!!!雖然那時候是看精訊雜誌全破的,每每想到這款遊戲都還是讓人熱寫沸騰。那種大魔王就是引路人的劇情,早在冰城二裡就出現了!!

    說道冰城,不得不讓人想到另一款叫做幽靈戰士的遊戲,老實說,我覺得幽靈戰士的故事張力比冰城更勝一籌,同樣的,也是看精訊雜誌破的,是由SSI出的….SSI….另一家只能在記憶中悼念的遊戲公司。

    什麼,怎麼那麼差,居然都是看雜誌破關?沒辦法,當年我還在念國中。冰城和幽靈那些難死人不償命的Quiz,不是當年英文如此破爛的我可以應付的。記憶中第一套比雜誌攻略早一步破關的遊戲叫做「創世記五」。真是好遊戲啊! XDDDDDD

  4. 靠白!我的留言系統還是擋了,新版為了防Spam,預設的規則好囉唆啊,還是全關掉好了XD

  5. 如欲防止Ubisoft被EA整個吞掉,必須先看EA所欲收購的股權是從何而來?某個大戶?private equity firms?數檔共同基金?還是多位較小股東?然後見招拆招。諸如另覓金主先行入股,或是大幅調高股利,都是可能的對策。

    最後一道防線,當然就是歐盟執委會的Competition Commission。倘若EA加上Ubisoft的市占率超過一定百分比,可能導致近似市場壟斷的效應,Commissioner就會介入,以行政命令禁止併購繼續進行,或要求合併後的新集團放棄麾下部分品牌與子公司 (以降低市占率)。

    敵意併購 (或稱惡性併購、強行併購) 是門學問,Oracle與PeopleSoft之間叫人眼花撩亂的長期纏鬥可以為證。有趣的是我曾經看過一份統計資料,上面說歷經敵意併購之後的公司泰半虧損歷歷,績效比不上良性併購 (友善併購) 之後的企業。看來就算是在銅臭味甚重的商場上,光靠錢也不足以解決所有問題。

    如果各位喜愛的電玩公司,也有遭EA併吞之虞,請各位在睡前禱詞裡面加上這一句:「主啊,請保佑XXX公司盡快在Nasdaq掛牌上市!」這當然不是說上市公司就不會被併購,而是… EA過往併購的對象,沒有一家是上市公司。怕麻煩?貪小便宜 (上市公司股價通常會在遭併購前夕飆漲)?想省下投資銀行顧問費的開支?那就只有天曉得了。

  6. 哇,看來阿亮是專家耶 😀

    關於敵意併購,最近另外一個有名的事件應該是日本某家(忘了名字)網路新興廠商入主富士電視台吧。四月一號愚人節當天,還有遊戲網站說EA持股已經破40%,害EA趕忙出來消毒,一切只是惡作劇的子虛烏有…lol

  7. 冰之魂,
    不過續作還是有在研發…只是開發公司不在了…:P

    危機分(?)
    呵呵,我也被幾個以假亂真的新聞給搞混了XD

  8. 對了,怎麼沒有人替Bullfrog哀悼?嗚嗚嗚,Dungeon Keeper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甚至超過Warcraft說。

    UO2沒有推出,其實我還滿慶幸的。一個EQ帳號已經讓當年的我差點被公司開除,如果再加上UO2,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

    至於UXO,則只能用莫名奇妙來形容。少了Richard Garriott參與研發,故事又不以Britannia的風土為背景,EA到底想把這款遊戲賣給誰哩?

    好家在我不是職業運動迷,不然我對EA的恨意可能比現在強三倍。

  9. 阿亮:UXO在故事劇情及設定上,完全延續Ultima的精神,就連生物和可恨的Guardian都一併隨著升天後的聖者到了新大陸。老實說,我蠻看好UXO這個遊戲的,就算續航力不佳,光是Ultima的死忠玩家(是Ultima喔,不是UO),一開始就可以大撈一票。另外,我從來不承認UO和Ultima有什麼關聯,老實說,應該關掉的是UO,而不是UXO。UO後來出的那個什麼鬼資料片?!抱小日本大腿的那個資料片,根本是個大爛貨。

    另外,在Wow裡,實際上可以看到很多UXO的影子。如果UXO真得能夠在去年暑假如期上線,或許會替OG市場增添一點變數。我這可不是胡亂吹牛的,UXO的網站資料,我可是徹頭徹尾全部都看得清清處處 XDDDDDDDDDDD

    每次說道Ultima,我就會突然變得話很多,很瘋狂,很……他X的,U9本來會是一款好遊戲的,都是OO公司害的啦!

  10. 我也覺得那個什麼 Samurai Empire 的資料片不倫不類。不過 Ultima 6 代裡面你倒也可以在 Yew 碰到一個身材很像相撲選手、滿口東洋拼音語的偽日本鬼子就是了。

  11. Lordcolus,
    當然大!運動遊戲可是歐美市場的必爭之地,尤其是美國特瘋美足的啊。至於授權的大小牌,只是代表EA吃下整個市場的決心而已吧。

    枕頭阿亮,
    我也超喜歡地城守護者的,就算是remake版也好,真希望能夠重新包裝上市>”

  12. EA與Segasports這場戰爭,我認為始作俑者還是Sega,他們在Take 2的慫恿下搞低價傾銷、擋人財路,搞成這樣下場真是活該。當然EA的財大氣粗讓人看得很不順眼,但是如果當初Sega願意乖乖當老二,EA賺大錢Sega賺小錢,也許不至於發生這種情況。

    當時Sega還意氣風發地發新聞稿,說要向EA宣戰、挑戰業界第一,好吧,EA可是光明正大迎戰,這怨不得別人。

  13. 近一個半月,EA股價跌了快20塊,直到上週才好轉;可見樓上各位大德的「念力」真的有效耶!May the Force be with you。

  14. 我比較關心的是源起3DO的魔法門
    經過轉賣到UBsoft後現在又合併的話不知道會如何呢? XD…

    MM7/8/9每下愈況~”~
    目前得到的消息是睽違多年,明年2006 ubsoft終於會出英雄無敵五跟魔法門系列作;
    若是出的時候已經收購到EA之下,那也蠻讓人感嘆命運的.

    一進遊戲畫面 3do=>nwc=>ubsoft=>EA=>動畫
    會不會太冗長啦 XD…

    互然聯想到博德之門2的畫面 D&D=>BLACK ISLAND=>WOTC….

    只是沒想到我喜歡的那麼多系列作品都沉沒在這裡
    地城守護者/上帝也瘋狂/暗黑/模擬城市…etc

  15. 因為罵名不斷,加上EA現在也遇到點麻煩,這部分的擔憂大概可以暫告一段落。只是Ubi可能隨時都要想起董事會裡有個百分之二十股份的美帝敵人吧XD

  16. 不過這個也是市場國際化的最終結果吧
    你可能在一個區域可以得到好的成績
    但是市場一但被擴張 你所存再的優勢不一定會是你的刀鋒
    刀鋒光芒太亮眼
    一方面被很多人注意跟期待
    二方面也被很多其他的居心所虎視眈眈

    國際的市場都是這樣
    速食店 本來一卡車 現在都是M跟K
    …..之類的

    不過人們好像對於財大氣粗的都會認為是邪惡帝國 紐約洋基 XD

    ps.南宮博士的部落格 果然資訊好
    今天第一次來 希望以後可以多交流^^

  17. 阿嗚~~我也有怨念~~EA SPORT的遊戲怎麼可以那麼難玩..MVP 2004我還認真的玩幾個球季 2005我安裝完看完動畫就不想玩了~XD 說真的PS2 的實況或是野球魂都還比較耐玩勒~
    不過3DO的一套棒球遊戲HH系列竟然是落入M$手中….M$也很厲害…FS系列出一掛(模擬飛行)
    結果火車第二集被斬了~害我很期待說…
    記得小時後 印象最深刻,一天到晚出遊戲的是SSI , Dynamix , SIERRA , LUCASART ,ORIGIN,MAXIS,MICROPROSE,VIRGIN…等
    現在幾乎都死光光了 博士想問你Microprose跟Virgin的下場是怎樣了?

  18. Micropose…被Atari買下來後沒多久,就被終結了,所以現在是死透了吧。
    Virgin我就忘記了。

  19. 唉,小弟喜歡的遊戲地成守護者,模擬市民,地塵餘生都是斷魂在EA手上阿~~~~

    想當初買回家玩時朋友都說這種遊戲好玩嗎?不然就是在旁邊兔嘈我@_@

    懷念阿,這些都是沒事會拿出來重灌再玩一次的遊戲阿!

  20. 現在來看DK一代的畫面,可能會覺得太老,二代勉強算是進入了亮晶晶的3D時代,不過二代我一直沒破…到底是為甚麼?…orz

  21. 說真的,我一直以為Will Wright是EA之下唯一被併購還能好好搞遊戲的唯一特例,但在玩到Spore(盜版)之後,我才發現這個想法根本是bullshit。

    Spore suck like hell. stupid “5 pretty flash mini game in one” with 50$ cost.

    除非市面上找不到盜版玩過一定要買正版是我的原則,這是我第一次真的想背棄這個原則。

    但我還是去買了………jesus

  22. 當年DICE不是成功的被EA買下嗎?
    而且好險DICE到目前為止不但沒有被EA搞爛
    還越來越強
    不論是遊戲開發的技術能力還是後續的更新維護都十分有誠意

    現在的Activision Blizzard才是最爛的公司
    作品一年一年出卻沒有進步
    售價還刻意的拉高
    並且壓迫旗下的開發商
    比起當年EA搞爛工作室還要過分
    反觀EA近幾年已經收斂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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