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chibana] 雖然我不懂

立花里子的繪本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遊戲便利屋開始有了女僕妹妹拿著摸彩箱說歡迎光臨。

「滿伍佰元可以抽獎喔!」她很努力地表現出可愛的語氣,在鄰家太太、學校泳裝、以及繩索緊縛的讀物中間假裝神態自若。若非某些眼神閃爍的瞬間,我幾乎可以說她拿到了滿分的水準。工作本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需要假裝開心的時候。我想我永遠也不懂那些AV女優的媚笑或眼淚隱含了多少的事實。 Continue reading

[Yaya] 我內心私有的光月夜也

憂木瞳之後,30歲左右的A片迷大概都患上了復出女優恐懼症。在這部退役女優重出江湖的作品裡,變了樣的身材或許不是最大的問題,而是重做馮婦的昔日女神低聲下氣地面對毫不留情的羞辱,玩起最難堪的過激招數。看著螢幕的我們大概都像是被狠狠甩了一個巴掌。所謂的A片不是應該和好萊塢暑期動作片一樣,給觀眾一個半小時的幻想嗎?但它卻讓我們見證了現實的艱苦。一個風光一時的AV女優在掌聲和遺憾中走下了淘金的花道,「找到了好的歸宿嗎?」「存夠了開一間咖啡廳、過平凡人生的現金嗎?」我們用捨不得的眼淚繼續編造夢幻的結局。

有人告訴你,她們最後離婚收場,有人告訴你,她們最後淪落風塵。那些聽說的事實都不像是在說你所曾經熱愛的AV女優,直到她們的復出點破為止。「因為喜歡享受被三台攝影機同時紀錄自己做愛的場景…」你絕對不相信會有這樣的理由,所以你開始知道那些來自過去的女神並不是從此幸福地過了一生。然後,光月夜也跟著憂木瞳之後復出了,這個曾經被人稱為日本經濟復甦之女神的AV女優啊,又再度來到了大蕭條的世界。奔相走告的A片迷有著揣揣不安或者幸災樂禍的心情,沒人相信這會是一部好看的A片。以白淨皮膚而獲得雪姬之稱的光月夜也怎麼可能逃得過時間和現實的折騰呢? Continue reading

[Community] 不要再相信沒有根據的說法了!

去年中,一個以網路社群為活動場所的公關公司主動接觸,希望有機會展示他們過去的活動成果與未來的工作提案。對方在會議過程中得意洋洋地展示他們在各大網站、BBS論壇裡秤斤論兩賣的網路帳號,以及培育具影響力之專業部落格的成熟方法等等。他們信誓旦旦地保證,遊戲產業若結合這類的社群操作,可以獲得多高的公關宣傳效果。不過,後來我們並沒有接受他們的提案。倒不是因為我們的潔癖不允許自己沾染這種邪惡的玩意,我們只是因為他們不夠專業而拒絕而已。 Continue reading

[Z.O.E] 把訊息藏在訊息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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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樂美(Konami)在21世紀初曾在PS2平台上推出一款以機械人戰鬥為主題的動作遊戲「Zone of the Enders」(Z.O.E),雖然不若《潛龍諜影》(MGS)系列那般地賣座,不過也是小島秀夫身為製作人生涯裡一枚閃亮的徽章。

我向來喜歡彈幕、巨大機械人、或者科幻題材的作品,不過,
真正引起我興趣的是小島秀夫又藏了一些私人的嗜好在作品內。
的確,這是任何一個天賦異稟的創作者所能擁有的特權。
很多人都知道MGS裡的Snake是模仿紐約大逃亡裡的蛇頭老大,
抱著一身卓越的戰技,Snake卻是個在末日世界裡的亡命之徒。
歉意是不可能出現在他的字典,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存活者。 Continue reading

[Youth] 曾經12萬分美麗

不相信我不是GAY的人已經夠多了,相信我是變態的朋友更是滿山遍谷,可是當我在整理20年前的舊物、翻找到這張照片時,還是感動得趕快翻拍上傳。這是一個曾經12萬分美麗的證明,再過幾年就不會有人相信我曾經有過這麼青春的時刻,女兒會拒絕把她的內衣和我的毛巾混在一起,老婆會棄嫌在政論節目前的沙發上的我的沉沉鼾聲,高中女生會無法忍受我超過5秒的注視,善良的小學生會在公車上起立讓座。我是一個齒危髮禿的大叔,無法消除的小腹裡潛藏膽固醇過高的危機。布朗尼蛋糕加香草冰淇淋變成一生只剩最後一次的奢侈。

可是我還擁有這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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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GS] 用手指拯救世界

段譽以一陽指起誓「就算是妹妹又怎樣」的時候,加藤鷹在東瀛同時發表金手指高潮玩具的第三代。手指的妙用無窮,除了摳鼻孔,還能拯救世界。手機版特攻神諜,Metal Gear Solid Mobile用一部很簡單的4分鐘影片證明,就算是手指也能妙用無窮。

Snake?Snake?Snake!!!!!

[Street Fighter] 不要看我羞恥的模樣

Street Fighter Pile Driver
體內流著伏特加與熊血的桑吉爾夫再怎麼雙手掩面,還是遮不住那骯髒的衰老、滿是皺摺的額頭肉璧。「不要看我,」摔角手桑吉爾夫哭了,「不要看我羞恥的模樣!」

握著棒子恣意搓揉的登徒子們哪裡知道桑吉爾夫的悲鳴中有多少的純情、多少的感傷。如果有一天,街頭鬥士都老了,廉頗還能飯否?快打是否還會旋風?幽默學院(College Humor)製作了這個令人感動的「快打旋風後傳」(Street Fighter: The Later Years)系列,正好說明我如今的心情。從年初一路追到現在,這部同人影集已經發行到第九部的完結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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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LL.E] 從頭哭到尾的人沒有生病

瓦力
不知道為甚麼,我從電影的前10分鐘就開始哭,一定是我內心有個荒涼得像是世界末日的地方,所以我看到無人的城市,孤獨的機器人,就讓我想起不斷練習著說話的自己。在散步回家的時候,在蓮蓬頭嘩啦嘩啦地噴出水來的時候,我一直在假想所有可能發生的對話,所有可能必須在15分鐘內完成的即席演講。就像是喀拉喀拉地穿著硬皮鞋跳舞,我要在第四節轉一個圈,然後完美地下腰。

其實我不太會說話,除了黃色笑話之外;其實我不太會和女孩相處,除了不停地在嘴巴上吃豆腐。我喜歡憤世嫉俗的宣言和充滿智慧機鋒的對話,但是農民伯伯散盡家財蓋學校的故事還是讓我哭了又哭。我想變成心狠手辣的菁英份子,可是回家的路上我卻在想和貓咪賽跑。私心覺得幸好我去看了瓦力,不然我不會知道這個如此老梗的故事竟然會是我心目中第一名的PIXAR動畫。

「那是因為你迷上了那個女主角。」老婆這樣說。

直到現在我還是常常手足無措,突然不清楚自己為甚麼坐在這個位置,站在這個地方,為甚麼我眼前的投影幕不斷閃爍,為甚麼電話那頭的聲音吱吱嘎嘎。「抱歉我今天的腦袋不清楚,」說著像是英文像是台語的傢伙不知如何回答我莫名其妙的發言,我也不曉得我到底打算說國語還是莎呦娜拉。面紅耳赤地搜尋著下一句我練習過十次的台詞。

「為甚麼要在舞台上挖鼻孔?」長得像是猩猩的小學老師嚴厲地在檢討會議上問著。

「沒有啊,我沒有挖鼻孔。」

「有,你明明就有!」老師的手指鑽進黑洞一樣的鼻孔用力地轉來轉去,「你就像這樣在台上挖啊。」

「我沒有啊我真的沒有。」我快要哭了出來,喜歡的女孩就在旁邊,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不管我怎麼樣用力把教室的門甩上,不管我逃得多遠,同學的笑聲都聽得到,女孩的視線都在我的背後。這輩子我還是不曾真的脫離過這樣的困窘。我一直都在一個人的世界裡玩扮家家酒。

「如果有一天,」我想,「如果有天發生全人類都會滅亡的危機,那我會犧牲自己的生命拯救大家喔。」我一廂情願地這樣想,不管我其實有沒有這樣的勇氣,我的生命有沒有這樣的價值,世界上有沒有這種迫切的危機。在那一天前,我只是假裝自己是個人類,普通的人類,打著領帶,說外國人的話,獲得股票和選擇權,暫時假裝自己並不害羞。不是個在世界末日的小機器人。

[Shanghai] 上海

上海週二要到上海出差,在寫自己首次的魔都體驗以前,先來寫寫《上海》(Shanghai)這款遊戲吧。它曾經是遊戲史上最賣座的遊戲之一,更是授權範圍最廣、平台跨得最多的遊戲。僅次於《接龍》而已,成就可比基督教的聖經和老子的道德經。

對於許多台灣玩家來說,上海或許是個比較不容易被記起來的名字,但講到《四川省》,大家可能就印象深刻了。而事實上,《四川省》正是《上海》 的卡卡西版,近乎百分百的拷貝後,變形產生的軟體。台北市還沒掃蕩電玩以前,許多電玩場內都有這種百玩不膩的老遊戲。當然的,其中不少都加了脫衣裸女的香料,讓它魅力更上層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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